，直接问道：“代校长，问的怎么样，有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。”
代老头深吸了一口气，平复了一下心情，气愤的说道：“问出来很多，但是关键的却一个都不说。”
“哦？”凡辰一愣，转头问道：“什么关键的？”
代老头旁边，此时唐月坐在桌子前，面前放着纸笔，记录着柳宗说过的话。
“这个柳宗，什么都愿意说，但是唯独为什么没有出现在莫轻言的名单上，这一点他怎么也不愿意说。”代老头伸手，从桌子上拿出记载的东西，递给凡辰。
凡辰接过来扫了一眼，无奈的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问出这些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拿在手上的十几页纸，上面记载了柳宗的生平。
自幼柳宗被黑天宗人所救；其实说是所救，倒不如说他是一个孤儿，资质不错，因此被黑天宗收留，之后黑天宗的人将他养大，派送到天宇学院，没想到几十年过去了，柳宗居然混上了长老的位置，这个对于黑天宗整体来说都是莫大的惊喜。
之后，黑天宗也没用乱用柳宗这个棋子，让他一直潜伏在学院内，很少行动，最多就是往外透漏消息。
其中凡辰还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，拿着十几页纸，直接问道：“柳长老，一年前倾心在灵兽山脉遇险，原来是你干的啊。”
柳宗微微的抬起头，无精打采的看着凡辰，脸上却没有沮丧，反而带着笑意，说道：“没错，是我做的，当初我找借口离开学院，又收买了李忠，帮他提升到后天境界，本来以为肯定会成功，没想到半路上你和羽瞳杀了出来。”
“你干嘛不自己动手？”凡辰奇怪的问道：“以你先天境界的实力，当时的情况下想要捉到苏倾心，岂不是轻而易举吗？”
柳宗低下头，直接说道：“失算罢了，我本以为苏倾心离开学院，苏明城肯定会暗中派人保护，所以为了谨慎起见，没有亲自动手，甚至李忠都不知道我是谁。”
“没想到，苏明城居然真的没有派人跟着。”到了这个地步，柳宗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，直接交代到：“若是当时我大胆一点，直接绑架了苏倾心，苏明城肯定能为我们黑天宗所用。”
凡辰听了，一阵摇头，慢慢说道：“柳长老明明心里还是喜欢学院，为什么要装作这么恶毒的样子呢？”
凡辰一句话，所有人都是一愣。
柳长老冷笑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不明白吗？”凡辰扫视着手上的内容，慢慢说道：“从头到尾，这么详细的内容，真的不像是一个忠心于黑天宗的人所说的话。”
凡辰说的话，全部是从手上的内容推测出来的。
手上拿着柳宗说的话，凡辰慢悠悠的说道：“柳长老，你明明只需要说自己是半路加入的黑天宗，而你之前的事情，学院肯定不会追究，更不会去弥补那些你泄露给黑天宗而学院不知道的地方。”
“而且，苏倾心的事情，学院根本不知道是你做的，而你自己却说得这么清楚。明显就是在告诉学院，苏倾心这些关键的年轻人要好好保护，不能大意了。”凡辰说完，感慨的摇了摇头，继续说道：“柳长老，你明明为学院操碎了心，为什么不能表露出来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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