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是他想,哄人开心还不是手到擒来。
虽如此,毓坤也没有在意。她不客气地端起碗,握着汤匙一口气吃下了半碗,唇齿间是淳甜可口的奶香。
一日未进食,这会吃乳酪才不伤胃口,放下碗,毓坤不禁在心中暗叹,无论到了什么时候,他都是如此周全。
见她用完拿起热巾擦了擦手,仍旧是躺回榻上,恹恹的样子,蓝轩并没有离开,反倒放下床帏,在她旁边径自躺下来。
不仅如此,他很自然地拍了拍她的腰身,是叫她向里给自己让出位置来。
毓坤很不服气,但望见他面上凝重的表情,不由自主竟照做了。
御榻宽大,两个人横躺也不会拥挤,但毓坤并没有离蓝轩很远,她几乎能感到,两个人的发丝若有似无地绞缠在一处。
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直到毓坤望着榻上的雕花,已然有了困意,方听蓝轩问道:“陛下想听故事么。”
毓坤心想,他还真把她当作小孩子哄,这会竟要讲起故事来。虽如此,最终毓坤还是好奇他要说什么,翻了个身,冷淡道:“随便你。”
蓝轩似乎陷在什么回忆里,很久后才道:“那便讲我小时候的事罢。”
毓坤不禁打了激灵,几乎有立刻转回身的冲动。虽然大概知道他的身世,但其中仍有许多疑惑,而他的出身对于他们的关系来说,也是禁忌,蓝轩此前从未说过,她也不曾刻意去问。
现在他竟主动提起,毓坤的心禁不住怦怦跳得剧烈。
也没等她的回答,蓝轩自顾道:“其实打我有记忆以来,我们就一直在逃。”
毓坤在心中想,他说的我们,大概还有他爹娘。
果然,蓝轩低声道:“听我爹说,我出生在苏州。”
“当年他带着我娘,还有少数亲随,一路向南,辗转数省,方在苏州的道观中落脚。”
毓坤是知道这事的,不过在那之后没几年,朝廷的追兵到了,他的爹娘也都死了。但据她所知,当年那个孩子,即所谓的殇怀太子并没有死,而是被人救下了,
但她并分不清,那会被救下的是蓝轩,还是他的兄长,而萧仪为什么又要带他走。
似乎想到同样的事,蓝轩望着她道:“陛下有没有想过,为何古往今来,皇室中鲜有双生子的记录,而登御宸极的皇帝中更无一例外没有双生的兄弟。“
如此直接的问题叫毓坤一下愣住,的确,在她的印象之中,从尧舜到现今,历朝历代的皇帝从未有一人是双生,在她看过的史书之中,也根本没有这样的记录。难道是皇帝后宫里的女人从未产过双生子吗?看她和婉婉就知道了,并不是如此。
那究竟是为何?
毓坤越想心越沉,终是道:“也许并不是没有,只是历朝历代的皇帝在立储的时候总会考虑,若两个儿子不仅资质相同,连样貌也一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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