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笨手笨脚的,最干不了细致的活。”
我马上挺身而出。
“用不到你,学而由我来负责,我会日夜守在他身边的。我知道怎么挑水泡。”
“好,好。”
张霖利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“听学而说,你和他是高中同学,是吧?等这件事情过后,我一定给你包个大大的红包。”
“不用!”
我和大波浪异口同声。
我有些吃惊。
“怎么?你难得的不爱钱。”
“才不是!”
大波浪否定了我的说法。
“我是说,学而姑娘是个女孩子。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负责什么负责?学而姑娘由我亲自处理。
你还得负责看店呢!我们黄泉饺子馆要是关了门儿,你上个月的工资一分都别想结。”
“你负责沈学而?”
我顿时瞪大了双眼。
“那谁去找蛊毒的根源?”
“你呀!”
大波浪将这件事一推六二五。
“简单的很,野猫既然是被蛊物寄生的。一般股在生物的身体里存活不过24个小时。那么最近一段时间,就一定有人去喂野猫蛊物。
并且蛊物发作都是由道具控制。只要我们调槟城全市的监控,找到梅姐,陈姐和沈姑娘出事的当天晚上,出事的那个时间段。
在他们周围方圆100米以内,出现了同一个陌生人。就一定是下蛊的真凶。
”
“调全市监控!”
我被大波浪的说辞震惊的目瞪口呆。
“姐姐,你当你弟弟是交警大队的呀!说调监控就调监控。人家监控中心的知道我是谁。”
大波浪不以为意。
“本来也没指望你。你明天按照我说的地址,去找一个人,他会帮你的。”
“谁?是世界首富,还是佛祖神兽。”
我当真不敢相信。大波浪既然这样人脉通天?整个槟城市的监控说调就调,除非槟城市主管是她爸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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