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的样子。
“去香港,清琁,我们去香港好不好?”我认真的看着清琁。
清琁撇了撇嘴,“去找司马端啊?”
“他是香港著名的风水大师,弟子云集,道行一定不浅。”我就漂浮在海上沉浮,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人。
清琁眼中带着一丝玩味,道:“他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吧,不过道行不在于时间长短,在于天赋。”
“这么说,你答应了?”我激动道。
他的脸凑了上来,鼻尖和我的鼻尖碰到了一块,“权且死马当作活马医吧,不然,我怕你这个小妞会歉疚一辈子。”
“我
才不会歉疚呢,是你自己要留在我身边照顾我的,我可没有逼你。”我别过头去。
他故作深以为意,道:“既然你这么说了,就不要去香港了。”
“喂!你当去香港是为了我啊?”我气恼的看向他。
他哼了一声,道:“不是为了你,还是为了谁?”
“去香港是为了救你,你怎么推到我头上了。”我气得头顶冒烟。
他继续气死人不偿命道:“我本来早就灰飞烟灭,不需要再为你这个小妞操心了。谁允许你去找我的地魂了,你找的时候问过我吗?现在还擅做主张的,要帮我把魂魄重新聚合完整。”
“你
你忘恩负义。”我气得要死。
他却一副很受用的样子,“谢谢夸奖。”
“你脸皮怎么变得这么厚了,恬不知耻。”我故意激怒他。
想来凭他这个傲娇的个性,定会被我气得七窍生烟。
可是身子却一轻,被他猛地打横抱起,抱进屋中,“你既然说我恬不知耻,我也不能平白担了这个污名。”
“放开我,臭僵尸,你不是答应我一起去香港了吗。”我在他怀中踢蹬着双脚,想从他怀中挣脱。
他却猛地把丢在床上,“那也要伺候好大爷我才行,魂魄这一消散,足足忍了我快一个月了”
“才一个月就忍不住了?”我的手抵在他胸口,不让他凑下来行凶。
他眼神灼热的看着我,“我恨不得从早到晚,都不要停下来。”
“你
都不需要休息的。”我一听,心中一凉。
吓得手软,手上的气力一泻。
他便抓到机会把我的手摁在床头,身子沉了下来,“说对了,我是不需要休息。明月,你越是反抗,大爷越是觉得刺激。”
“你不怕伤到孩子吗?”我别过头去。
他捏着我的下巴,霸道的索取着,“这就是技巧问题了,我可以不伤到他们,要到你像我求饶。”
“你放心吧,我绝不会求
啊----”我浑身发麻,禁不住叫了出声。
这一段时日可这了的思念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。
仿佛只有占有他
才能填满我空洞的内心。
那些日子对我来说,只能用暗无天日来形容。
再也
不想回到那样的日子了。
冰凉的泪从眼角滑落,我将他紧紧抱着,生怕弄丢了一样。
他的动作一停,吻去了我眼角的泪,“受不住求饶就是了,怎么哭了?小妞,我就是逗你玩的,你不用为了置气委屈了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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