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朵血红色花苞安静地沉睡着,隐隐发出柔和的光芒。
台下本来热闹无比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,几乎鸦雀无声,皆仰起头,伸颈而视,多为疑惑之色。
明明刚才还觉得万分惊艳的圣女,在这位神秘男子跟前,竟然有相形见绌之感。
“快看,快看,那是谁?”
“他站在圣女身旁,难不成是圣女的新男宠?”
“胡说,这种场合怎么能带男宠上台?”
“也不是没可能啊,她喜欢养男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……”
魔域子民纷纷露出好奇的神色,迫不及待想看看下面会发生什么。
真不愧是魔域人,爱看热闹,不喜规矩。这事如果发生在上清,姜勤风还没说话就会被境主们赶下来了。
姜勤风摩挲着手上的戒指,与暗处的谢灵檀遥遥对视一眼,谢灵檀觉得小公子这副样子真是美得不可思议,微微一笑,让他稳住心神。
柳音尘则投来欣慰的目光,能够看到柳家的血脉重新回到祭坛之上,他由衷地感到高兴。
急忙赶来的沙如雪看着高台上的身影,心头一悸,说不出的熟悉。
另一边,毒有心拉着毒蛊王的手,小脸惊讶道:“爹爹,他就是方才帮我的人,我能变得这么漂亮,全靠他呢。”
“你看上他了?爹爹给你抢过来。”毒蛊王扬眉。
“哪有……他已……”毒有心想到那两人的关系怕是见不得光,中途改了口,“他已在我心中成为我的哥哥了。”
江佑邻本来也痴痴地望着姜勤风,冷汗却一滴一滴地从额角滑落,他仿佛深陷记忆的沼泽,越是挣扎,越坠落泥潭,不得挣脱。
明明越看姜勤风,他的头就越疼,江佑邻却依旧舍不得把视线从那人身上移开。
哪怕一秒也不舍得。
记忆深处的什么东西快涌出来了。
临江城,那个少年温暖的拥抱,他望着夕阳好像在哭,好多好多的画都画着同一个人的样子,还有悬崖——
忽然,潮水般的痛苦袭来几乎将整个人都撕裂,他勉强抓住袁泽善的衣袖,才不至于狼狈地跌倒。
“他、他到底叫什么?小风?江……小风……小风?”
江佑邻可怜兮兮地呓语,额上红莲印记愈发鲜明。
袁泽善看姜勤风催发圣花正起兴呢,被人抓了一把,心生不悦。
“他是姜勤风,曾经是你的弟弟,但实际上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,现在他是我的道侣,在上面帮我举行仪式。”
一瞬间,江佑邻心如刀割,脸色惨白。
他绝望道:“你胡说!我们、我们不可能没有关系!他怎么会是你的道侣!这不可能,不可能没有关系……不可能是陌生人……”
这个反应实在太激烈了,袁泽善几乎是立刻得出结论:
江佑邻对姜勤风并非兄弟之情。
“可笑,难不成是你的道侣吗?我很好奇,你当真什么都想不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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