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收拾东西的服务员,我问:“哎,妹子,听说你们这儿有个池子闹鬼……”
妹子脸唰一下就白了,她结结巴巴说:“就……就是那边……山……山脚,往里……第二个池子。你们……你们可别去啊,吓出病来,我们山庄不负责的。”
半仙儿得意地揉着肚皮说:“吓啥子哟!不怕,我喜欢,尤其女鬼,我恨不得搂她睡。”
我白半仙儿一眼:“女鬼,贞子那样儿的,你不怕?”
半仙儿愈发得意:“贞子好哟,幽幽怨怨,别有一番情趣耶!”
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诸位,半仙儿他绝不是吹牛!
半仙儿这人,什么都怕,就是不怕鬼!
我们学医那会儿,解剖室啊,什么的,多有学哥,学姐们流传下来的一些闹鬼传闻。
有一回,我们打赌,谁敢上解剖室住一晚,第二天单独请他吃顿大餐,三百块钱规格的真正大餐!
没错儿,半仙儿去了,他搂了个军大衣,就搁水磨石做的解剖台上,睡了一晚,早上起来,哈拉子都流了一军大衣。
要知道,那屋里,可全是标本啊,柜子,大白铁桶里,全是货真价实的标本。可人半仙儿不怕!
他虽然怕人事儿,但是鬼事儿……
半仙儿说了,他从小就想见见鬼长什么样儿,可惜,这么多年,他始终不能如愿。
唉!寂寞啊!
其实学医就是这样,但凡操过解剖刀的,混出来,对什么鬼神儿,完全不在乎。
我们揣着调戏女鬼的兴奋劲儿,一溜烟儿小跑到服务员说的那个池子。
扑通!
我们跳进池子里,痛痛快快地开泡。
泡着,泡着……
期待中的女鬼,连个影儿都没有。
我们对此,表示非常,非常的失望。
这时,张元说尿急,起来放水,问我到哪儿去好。
我说,只要别弄池子里,随便。
张元起身,朝一片小树林里走,过了大概一分多钟,忽然,我听张元叫:“老板儿,你这是个啥子东西哟。”
我和半仙儿好奇,急忙起来,披上大浴袍,小跑儿过去一瞧。
好嘛,张元手里拿了一个套套。
但比较诡异的是,这套套里有许多明显的血渍。
半仙儿兴奋:“柏达呀,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啥子处子之血……”
我白了半仙儿一眼,指着套套说:“你瞧瞧,这东西系了个死结,而血渍明显是从里边流出来的,你家处子之血能钻到套套里头啊。”
半仙儿奇怪:“哎,那这是啥子意思呢?”
我想了下说:“这呀,估计就是有人,把不知什么血,装到里边去了。哼!这个鬼!果然是假鬼呀。”
“哎……”半仙长长叹:“闹了半天,原来是只假鬼,真是没得意思。”
确定了是假鬼,我们三也没啥心情在这儿泡了。
一个个又折回去,然后轮流让捏脚妹给我们捏了脚丫子。
期间,女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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