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义工部才翻出陈义工的联系方式。
“他就在这附近住……”负责人说了个地址,末了又说:“但他不是经常在家,另外也没有手机,我们要用义工,就去这附近的一个宋记茶餐厅找他,他经常在里面跟人下棋。”
“了解,多谢了。”我伸手跟义工部的负责人握了手,转身,离开精神病医院,又驱车满大街找宋记茶餐厅。
费了很大的劲,半个小时后,我们来到宋记茶餐厅的门外。
我让司机在路边等我,转身,独自走进了茶餐厅。
结果……
略失望。
屋里面,只有四桌客人。
其中一桌的确有两个下棋的老头子,但明显不是陈大仙儿。
另外三桌,都是年轻人。
我失望,转身。
就在这么一刹那,一个穿了白衣唐装的中年人正站在我对面微笑着说:“季先生,好久不见,你这是来找我吗?”
我去!
仙儿,果然是仙儿!出场方式永远那么另类,不可捉摸。
我欣喜:“陈先生你好。那个……”
陈大仙儿示意我不必多说:“这样,你跟我去家里。先让司机走吧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出门,跟司机说了下情况,让他回去捎信。
转身,我跟陈大仙儿身后,一路慢行,来到一幢老式的鸽子楼前。
香港有很多这样的廉价住房,房屋面积都很小,密密麻麻排在一起,俗称鸽子笼。
我和陈大仙儿进到楼里。
就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。
“陈师父,食饭没有?”
“陈师父,有空来饮茶。”
“陈师父……”
显然,陈大仙儿在这附近,极得民心。
我随陈大仙儿,进了一间屋子。
屋子不大,顶多三十余平。
分四间,一个是卫生间,一个小厨房,一个客厅,另一间应该是卧室,但门紧锁,反倒客厅安了张床,床对面,有个破旧的老式彩色电视机,再就是头顶的风扇,一台大陆产的老式红灯牌收音机,一部看不出牌子的老式绿漆冰箱。
除去这些,屋子再没什么东西了。
陈大仙儿进屋,让我在一张破旧的桌子旁坐下,起身,给我倒了两杯水。
我说:“这次,其实,一直要来,可始终没寻到机会,这不,想到有求于你了,才过来,说实话,心里挺过意不去。另外,我着急,什么都没有买。”
陈大仙儿微笑:“了解,了解,我都知道。”
我在随身背包里掏了掏,把道爷给我的信玉,恭敬交给陈大仙儿说:“这是家爷和他好友,托我给您带的东西。”
陈大仙儿目光一亮,接过信玉,反复打量一番说:“季先生稍等,我一会儿再回来跟你说话。”
陈大仙儿起身,嗖,移到卧室门前,掏出把钥匙,咔咔几下打开门,又嗖,一下,遁进去了。
半个小时后,陈大仙儿一脸释然地从屋里出来了。
我瞅他脸上表情。
那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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