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归你了。”
陈大仙一听这话,略激动,扭头说:“真的吗?”
我点头:“真的是真的不假,但是……这有个小小的附加条件。”
陈大仙什么人啊,脑子唰一下就转过来,他故作生气地对我说:“小季啊,你不厚道啊,连我都敢骗了。”
我忙笑说:“哪里敢呀,陈前辈,我这不是要离开几天吗?这地方刚拿到手,根基不稳,得要个能镇宅的人,搁我这小诊所里镇着不是。”
陈大仙指着我:“狡猾,小狡猾呀!哎……”他极是不舍地看着一屋子东西,喃喃说:“都是好东西啊。这样吧!我就答应你,在你这小诊所里,坐一段时间。只是呢……”
陈大仙犹豫下说:“我要给人看病,我不收钱,这个,跟你的经营,有冲突吗?”
我说:“不用陈前辈看病,只需要你看人就行。”
陈大仙无奈说:“小季啊小季,我是服你了,行啊,你要做什么事,尽管放心去做吧。我保证,在你回来的时候,这个小诊所,毫发无缺!”
齐嘞!要的就是这句话。
陈大仙这种世外高人,一般情况不问世事。他们修的是一种叫做因果的东西,而我今天,就用因果,绑架了陈大仙一次。
是的,若我按正常路子请他来,他绝对会婉拒。但现在不同,这满屋子东西,满香港,正道人士,估计找不出几个识货的,偏偏陈大仙就是识货中人。
所以,我用这个,做因,引出陈大仙帮我看店的果。
有他坐镇!
我大屿山一行,才算是真的了却后顾之忧。
这个古人常用,特别是水浒梁上的那些好汉们。一个个的,基本都不是自愿投的梁山,而是被因果绑架上了水泊梁山。
时间已晚,陈大仙和张元在屋里逛了几个来回,我们就撤了。
临走,我把门卡交到陈大仙手中。
回去路上,我打了两个车,一个我坐,一个给陈大仙,另外我又塞给张元一叠钱。
这钱,当然不是很多,而仅仅是这段时间,他们师徒两人往返的车马钱。
回家,摁半天铃,薇薇安才穿了小睡衣给我开门。
见到我,她拉小脸儿:“做什么去了,这么晚才回来。”
我说:“忙,忙工作。”
薇薇巡麻利拿拖鞋。
我换了鞋子,
进到屋里。
薇薇安说:“季先生,我煲了汤,你先休息,我去盛给你。”
我换了套居家衣服,跟薇薇安来到厨房。
一瞅,猪骨汤,浓香四溢呀。
薇薇安摆了两碗,坐一旁,陪我吃。
我说:“段薇回来了吗?”
“哦,段小姐啊,她新租了房子,搬出去了。”
“噢。”我继续喝汤。
喝到一半,我抬头说:“明天我要去大屿山。”
薇薇安低头,手停住了三四秒。
“去那里做什么?”
我抻个懒腰说:“我一个医生,我能做什么,无外乎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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