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间主任,另一个儿子是大学生,在外混得很好,清溪甸的人对其感恩戴德。这些声望全加持在他身上。
彪子:“……”
“叔,这话等于白说吧。”
感觉是歪理,他又无法反驳,别说建昆,他也够呛。
不多时,厂院里响起“突突”声。
“你反了你!”贵飞懒汉拍桌而起。
李建勋今天并不是一个人回来,还带了个膀大腰圆的帮手。
李贵飞老神自在坐在五屉桌后面,摸出一根利群叼上。
彪子懒得和他逞口舌之争,打算按建昆说的办:“你经手的钱呢?”
“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,建昆说了,这事儿有问题,是祸害!”李建勋说。
他们这个会,上社一名大会长,下面还有许多小会长,他就是其中之一,通常小会长都是各乡镇有头有脸并且有声望的人物。
因为他还带着十里八乡不少人赚到钱。
“……你个臭小子,放开我!”
他有个计划:找到钱,然后放出消息,让通过李贵飞参与的会员过来领走,挨个人头把账理清楚,如果不够,按弟弟说的,先打欠条。
这个大会长也姓李,李姓是当地的大姓,名叫李奇峰。
房间内怒骂声不断传出,父子俩闹别扭,旁人也不敢管。
贵飞懒汉哼一声:“他、懂屁。”
贵飞懒汉想冲出去,却没能突破大雄的封锁,这家伙一边说着“叔啊,对不住了”,一边像饿虎扑食样锁住贵飞懒汉。
“你不说以为我找不到?
彪子睁大眼睛:“他不懂你懂?他是学经济的大学生,自己也在做大买卖!”
“钱不在我这儿,都交给大会长了!”
没办法,他年终能不能评上科长,一半的话语权在李建勋这个车间主任身上。
不吹不擂地讲,现在整个石头矶镇没人有他的声望高。
老婆子和两个女儿,尤其是建昆,过年回来不得吓一跳?看他还不毕恭毕敬地喊声“爸”。
咕咕
从昨晚到现在,滴米未进;寒冬腊月,晚上冻得一宿没睡着;烟还抽完了……
“你连他都不知道,懂又不懂,瞎掺和个什么劲……”贵飞懒汉骂骂咧咧。
“逆子,你能找到钱,我跟姓!”
日落……夜深……天边泛起鱼肚白。
这会儿可谓饥寒交迫,外加犯烟瘾。
啪!
刷着绿油漆的木门关死,彪子提起一把靠背椅堵住门坐下,打算和李贵飞耗。
拖拉机驶离工厂,前往李奇峰所在的乐清镇。
“你个不孝子,到大会长那儿悠着点,小心他揍你!”喝了热水,吃过东西,贵飞懒汉恢复了些骂人的力气。
据他所说,这个神秘的大会长相当有派头。
手下不仅有会计、出纳,还配有四名贴身保镖,麾下拥趸更是不计其数。
彪子皱了皱眉,心想难怪建昆说是祸害,这都拉帮结派了。
路途不近,约两小时,拖拉机来到一个村庄。
此地不像个村子,比刚才路过的小镇还热闹,入村的黄土路两旁行人如织。
村东头有栋两层红砖楼,外面是块土坪,其上简直人山人海,而且都不空手。
李建勋望着某些人护在身前的袋子,咂舌不已,看那体积和沉甸甸的模样,里面装的可不是一点点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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