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入沉思。
玉牌上写着,司徒二字。
再这样下去,自己只怕是真的要辜负这个姓氏了。
“刚才你又想强行霸占我的操纵权,是你急了么?”宗主咳了一口血之后,勉强打起精神,和自己共生了一辈子的魔物对话。
那魔物在内心与宗主对话:“怎么能让那人再多说一个字?若是真威胁到我在宗门里的势力,那可就不好了,任何一个环节都会让一切功亏一篑。”
“呵呵,你已经多次强行控制我的身体,对你的修为,也会有所损耗吧。”
刚说完话,宗主的喉咙里又咳出鲜血,继续用帕子不紧不慢地擦拭,就算她现在的性命堪忧,可不管遇到什么问题,她都不能胆怯。
一旦胆怯了,那么整个沧澜宗都完了。
她亲手创立的沧澜宗,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被魔宗攻破,被魔宗沦陷。
虽然,她已经救不了自己了,但至少,那些孩子们,还有希望。
“但你不觉得,现在的你,会比我陨灭的更快么?我不过是损耗一些修为,而你,却是损耗性命啊,司徒晴宜?”
宗主听完那魔物说的话,嘴角忽然扬起了一个释然的微笑。
“自我降生开始,你就已经在我身边了,有时觉得恍惚,原来,你已经悄无声息地在我身上待了一辈子了,直到生命的结束。”
魔物忽然短暂陷入了沉默,随即狂笑起来,“你怎么忽然说出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来,呵,不过就算你这么说,我也不会心软,体验你修仙路途上最后的一点时光吧。”
司徒晴宜微微一笑,“若涅磐重生,你大可和我争夺我的身体,你且试试。”
“我还用试试么,这一切都是不费吹灰,轻而易举的,涅槃不就是你的死期么,你居然还想着重生?!”
“那你就看看,你最终是否能得偿所愿吧。”
……
木沉鸢似乎是在用手捧着点什么,还一直在反复盘着。
江桥走上前去,戳戳了木沉鸢,“该走了。”
他虽然不知道宗主说的晚上找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,但自己现在除了走之外,也没什么别的办法。
等到了时间,去饭堂把关键人物李平显捡到再说。
木沉鸢转过头,喜盈盈对着江桥道:“你终于来啦,给你看,我刚刚捏的雪人儿~”
木沉鸢的手中,是一个巴掌大的雪人,江桥接过雪人把玩了一会儿。
“这个雪人可爱么?”
“可爱。”
“是吧,我捏出来的就是你。”
江桥瞬间两眼问号?
他忍不住重新打量了一眼这个小雪人,这个雪人居然是自己?
他瞬间觉得无法直视这个雪人了,自己的脸和雪人的脸完全无法重合。
“你刚才等我的时候打发时间,捏出来的?”
“对啊对啊,是不是很像是你?”
江桥重新打量了一眼那雪人豆子般的眼睛,憨憨的球状身体,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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