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着整个身体,硬生生的隐忍了五分钟。
那肩膀处的绷带一直延伸到锁骨,从泷泽和月的动作中跳出衣领,时隐时现。
金发青年将粥舀了出来,陶瓷的汤匙搅了搅香气粘稠的糊状体,随即盛了一勺举到泷泽和月的嘴边。
他只能愤愤低下头,将碗里最后一勺粥恶狠狠的喂给恋人。
“一起骂他”这几个词还没说完,安室透已经快步冲了上来,一把抓住了某个抬起胳膊张牙舞爪之人的肩膀。
安室透站在原地微微一笑:
“舍不得啊?我去把他们叫回来?”
良久,泷泽和月舔了舔已经他发红的唇瓣,终于舍得后撤,并微笑的赞扬:
是的,虽然动作依然温柔,但是表情超级凶恶,看起来很恐怖。
泷泽和月在恋人堪称恐怖的目光中,默默的将温热的青菜瘦肉粥连同“我自己来”几个字一起咀嚼后混成一团咽下去。
眼看着长发青年居然若无其事的挥舞带着贯穿伤的手臂,金发青年很有点咬牙切齿意味,攥着长发青年的那只手都有点抖,看起来很有种激情犯罪的冲动。
安室透的视线无声扫过泷泽和月衣领、袖口露出的绷带,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对方手腕上。
唇齿依偎,像是某种力量通过这个无比亲密的行为传递在两人之间,双方的伤痛与难过,都被这温暖之意流转抚平。
安室透胆战心惊的挣扎着想让不老实的病人躺回去,恋人声音闷闷的传来:
身上的伤口瞬间被牵动,泷泽和月无声的倒吸了口凉气。
泷泽和月才不管疼不疼,立刻双臂一展,把安室透整个抱在怀里。
一只微凉的苍白手掌覆盖住他的手背,安室透楞了一下,抬起了头,随即被眼前放大的英俊脸庞无限靠近,下一秒被咬住了嘴唇。
二人无视泷泽和月谴责的目光,快速的沿着墙角溜出了医务室。
安室透的眼底浮现出一丝短促的无奈。
金发青年语调平和,语气却阴阳怪气的厉害,字里行间都无处不在的昭示着“我超生气”四个字。
“先把饭吃了。”
“疼,别动。”
想到对方手腕上的伤口,安室透顿时静止,以单腿跪在病床上,身体倾斜的别扭姿势停在了原地。
他叹了口气:
“你又要做什么?”
泷泽和月委屈的控诉:
“你要走了,你还生气吗?”
本来只是想去把门反锁的安室透缓缓垂下眼眸,轻轻的扣住年下恋人沾满灰尘、汗迹与污水,不复日常光泽的长发,轻柔的抚了抚:
“啊,你也知道我会生气啊?”
他的动作轻柔,语气却越发的不善:
“明明知道我就在看着你,你也敢专门挑有机关的地方走,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没有心的男人,完全不会心疼和难过?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气,才没有在那位先生的监视下露出半点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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