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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倒不必,当时情况很乱,救下他没有半点好处,我当时可是主张杀人灭口的那个……”
安室透默然。
“我是想提醒你,别撞到琴酒,你和同伴如果出现在这,被琴酒发现,就凭他的经验和智商,你们三个恐怕要一起完蛋。”
“没打错啊?”
我信你个鬼!
白石沉默了几秒,心想你们这些黑暗组织的成员是不是有点谨慎过头了?仿佛在演无间道诶!
白石在电话那边无声的撇了撇嘴,然后压低的声音告诉安室透:
“几年前,我还未升职管理层时,经常会在重要且需要保密的交易场合时,兼职和月的司机,你的那位故交,可是我三年前跟和月一起捡回来的。”
安室透平静的声音中透露着感激: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能说,你还是自己问他吧。”
他不自觉放柔了声音,诚恳的低声道:
白石没好气的说了一嘴,浑然不在意安室透会因此记恨他。
白石飞快的挂掉电话,满含笑意看向琴酒,脚步却半步都未挪动:
“他能活到现在,你还是要感谢那个你避如蛇蝎的二少爷。”
安室透愣了一下,满腹疑问,正要说什么,却听见电话传来忙音。
琴酒阴沉沉的看着他,身上隐隐浮现起可怕的杀气来。
白石虽然平日里混不吝,而且论身手,可能也未必打得过琴酒,不过论起手辣心黑,他倒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怕对方的。
白石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。
他猜到这件事估计与组织有关系,在面对组织的时候,即使是那伽也不得不谨慎,白石当时也并没有保护陌生人的义务。
墨绿色的眼眸附上了一层玄铁似的冷霜,琴酒只觉得脑袋上蹦出一根青筋,他煞气十足的瞪了白石一眼,吓得白石连忙十分给面子的靠近了房门。
然而还没等安室透回应他,白石便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:
“和月不许我乱说的……算了,不说这些了。”
“行了,你又没带枪。”
似乎察觉到今日黑发青年格外的与众不同,琴酒难得的并没有动怒。
于是顶着银发杀手能让小混混屁滚尿流的目光,他艰难的笑了笑:
“你吓唬我也没用啊,我可是那伽家主的家臣。”
琴酒看了看白石的表情,漠然点头:
“原来如此,我明白了。”
白石站在原地,耸了耸肩。
他可什么都没说,琴酒自己猜出来的,不怨他。
他也不是在卖主求荣,只是泷泽和月最近情绪十分不稳定,如果不暗示一下琴酒,让他对发疯边缘的泷泽和月宽容一点,他怕这两位真的打起来。
黑色的长风衣骤然在空中翻卷,银发杀手已经重新进入接待室,并反手关上了房门。
一直沉默倾听两人对话的泷泽和月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琴酒,懒洋洋的将手肘支在沙发扶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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