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!自己吃自己的,够不到我会站起来夹”,饶是她脸皮再厚,此时也有些尴尬。
这直接导致晚饭后半程,她捧着碗再也没放下过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钰一直呆到月上树梢才离开。少年立在门口回头冲着苏善言笑道:“言言不送我一下吗?”
为了堵住他那张嘴,苏善言抿唇起身将他送到门口,跨过门槛,他忽然将她拉到石狮子背面。
他身子贴的太紧了,苏善言出手推他一把,“请秦王自重!”
李钰嬉笑道:“言言,你我也是夫妻了,自重干嘛,我恨不得日日在你身上”
“套什么近乎,有话快说!”
他低头趁机嘬了她一口,然后从怀里掏出一盒长条形木盒,打开里面是一支蝴蝶状金镶珠点翠簪子,珍珠圆润散发着光泽,簪子尾部与一般簪子比锋利许多。
苏善言刚想拿起来仔细看看,李钰就将盒子合上了。
她不解的看向他。
李钰勾起唇角,眼底流露深情,压低音量覆在她耳边说道:“要小心,上面淬毒了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苏善言眸子冷下来。
“父皇肯定会宣你入宫觐见,你唯一能带的只有饰品,带上它保命”,他将盒子放在她手中,“不过言言别怕,我就在你后边,会保护你的”说到这,他神色正经许多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女娘将盒子握住,嘲讽他:“你倒是挺了解你老子”
李钰不在意她的粗话,一心只想再亲亲她,“要隔好几日才能再见,言言亲亲我可好?”
苏善言:“哼,你不怕别人笑话,就亲好了”
只见李钰勾唇邪笑,他如何会怕,他巴不得天下皆知才好。
小女娘被他用力裹住双唇吮吸,粗粝的舌头在她上下唇瓣上来回舔舐撕磨,他恨不得将她吞下腹。
李钰双手在她后背上乱摸,手掌将她臀部按向自己,苏善言能够清晰的感知到一条硬棍抵在自己小腹上。
“唔...混账...这是外面!”
“嗯...言言的意思...不是外面就可以是吗?”
“快放开...嗯...”
李钰松开她的嘴,将她抱在怀里耳鬓厮磨着,待到两人的呼吸渐渐平稳才放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善言挣开他,头也不回往府里走,那怒样仿佛路过的狗都得挨两巴掌,连带着她回拱珠苑也不待见顾潇鹤,在正房门前打了个转就往净行的东厢去了。
两人梳洗完躺下,净行犹豫着开口:“阿言,要不带上我吧,我也没去过上京”
“不是说要开医馆?”,她摸摸他的发茬,“你在家跟苏伯好好学,到时候多挣些银钱给我花”,“还有前面宅子修缮,你也没事多去看看,他们都不在,你先挑个喜欢的院子”
小女娘絮絮叨叨说了很多,为他安排的妥妥当当,更像是一去不复返了。
净行知道此事已成定局,他翻身伏在她上方,眼里的情意仿佛能滴落下来。
“阿言,我在家等你,要早些回来”
苏善言抬头吻他一下,眼波情动,“知道啦,再给我上些药好嘛”
净行低头亲她,衣衫散落,纱帐内的温度渐渐升高…
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传到正屋,顾潇鹤闭眼长抒一口气,随后将烛火灭了,上床躺下努力让自己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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