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力的输出。
对他这道分神而言，现在这种程度的精神力输送根本就是毛毛雨，远远到不了伤筋动骨的程度。
终于……
整个白骨祭坛全部变成了红色。
祭坛中央的古书上半部分在这一刻毫无征兆嘭地炸裂成无数碎片。
每一块碎片中都有一只咕噜噜转动的眼珠，它们飞舞着，旋转着，狠狠撞击向顾判的身体。
顾判闪电般伸手，捏住飞到眼前的一枚碎片。
它竟然没有实体，手指触碰下没有任何感觉，直接消失在了中指和食指的皮肤上。
然后是其他碎片，呼啸着穿过他的身体，然后消失不见。
直到某一只灰蒙蒙的眼球，在撞击到他的身体时，才让他生出了一种被石子打中的感觉。
这又是什么意思？
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，这是一个需要进一步深入探讨的问题。
但在研究有关成功失败的问题之前，还有另外一个更加急迫的问题需要顾判去解决。
“嗨，先生，你还好吗，你没事吧？”
之前曾经塞过钱的图书管理员用力在眼前呼呼晃动着手指，脸上满是担忧害怕的表情。
顾判深吸口气，这才发现自己就站在标记着杂物室的门内，右手依旧保持着关门的动作。
杂物室的门被他打开了一半，里面乱七八糟堆放着各种建筑材料和工具，但最里面的墙上却光洁溜溜，根本没有他曾经走进去的那扇大门存在。
“先生，你在这里已经站了整整一个上午，连动都没有动上一下，你没事吧。”
或许是收了超额小费的缘故，图书管理员在发现顾判一动不动很长时间后，是真的有些着急了，要是连叫都叫不醒的话，他都有了找医生过来抢救的念头。
“现在已经中午了吗？”
顾判捏住眉心，缓解着有些不适的感觉。
直到现在他的脑袋还有一点点发晕，这并不是精神力消耗太大的原因，而是因为不同场景的转换实在是太过于突兀，短时间内这具身体的感官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。
“是的，我马上就要换班去吃饭了，你没事就好，谢天谢地。”
图书管理员松了口气，拍了拍顾判的肩膀。
顾判硬生生将闪开的念头压制，露出一丝笑容，“既然这样，我请你吃饭好了，正好对附近不是很熟，还要麻烦你介绍下周围有什么特色的美食。”
和这位图书管理员打好关系是必须的，日后他还有可能会再过来几次，有这么一个熟人才好方便办事。
吃完饭后，顾判直接回到旅店，禁闭房门开始消化今天的收获。
他的意识中多出来一部精神力修炼法门。
这说明在图书馆内的经历并非是虚幻的，阴暗走廊后的藏书室，以及里面那个诡异的枯荣大师，他们或许是真实存在的，但也有可能只是以幻象的方式出现在了他的感知之中，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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