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叶熙保:“叶少保安泰。”
说是山,还不如说是一个小山坡,道观便建立在这片山坡上。
吴长林点了点头。
“可侯爷你的安危”
陈墨再答安平王与蜀府杨卫尉。
“侯爷。”
比如一个人因为某种情况长期维持一个表情,必然会导致面部肌肉和皮肤变化。
吴衍庆几人对视了一眼,都是暗暗的皱了皱眉。
而对于吴衍庆的话,陈墨却是面不改色,反而举起手中的酒杯,笑道:“看来吴老家主有些不胜酒力,刚喝这些酒,便醉了。”
闻言,陈墨也不推辞,率先迈步朝着山上走去。
这可是有一定依据的,一个人会伴随着他的境遇、经历、心情的转变,在相貌和气质上反映出来。
“淮王干大事而惜身,优柔寡断,若不然也不会让徐国忠逃脱,多方势力背盟,算不得英雄。”
叶氏看了眼吴宓,旋即轻声道:“为娘原以为这陈墨年少成名,夺虞州囚梁松,袭麟州,不及二十岁便掌管三州数百万百姓,统率十万兵马,应是心高气傲,狂妄自大之辈,没想到颇懂待人之道。”
“放肆,我和吴老家主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,难道吴老家主还会害我不成?”陈墨呵斥一声,目光旋即看向吴衍庆。
吴衍庆嘴角微微一抽,能听出陈墨话中的意有所指,看来对于自家蠢儿子做的事,对方心知肚明。
吴衍庆都说不是,然后手指指向陈墨,道:“今天下英雄,惟侯爷是也。”
吴衍庆略带不屑:“挟天子,迁都洛南,已是冢中枯骨,早晚必被擒之。”
但亲事毕竟还没成,吴衍庆没有官身,而陈墨却是实打实的县侯,无论是官职和爵位都比他们要高。
吴衍庆算是见过不少人了,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上感受到一股“泰山崩于前,而面不改色”的霸气。
步入大堂,为首矗立着一座慈眉善目的天尊像,有香火供奉。
孙孟也要带人跟上去,却被吕统拦下,笑道:“孙将军这边请。”
“好一个少年豪杰。”吴衍庆心中暗道。
陈墨在三州减免赋税,办县学,教人识文断字,分田地,让百姓有饭吃,有田耕,九九歌更是传到了江东,这种种仁政,随着时间的传播,可是有目共睹的。
几人相继朝着道观走去。
孙孟没有动静,目光看向陈墨。
有三三两两的百姓走出房门观看。
“淮王,皇亲国戚,又有天下世家支持,兵多将广,可是英雄?”
陈墨想了想道:“丞相徐国忠。”
“请吴老家主说说看。”陈墨道。
端起酒杯,陈墨对着吴衍庆敬了一杯:“吴老家主安泰。”
与此同时,吴衍庆身后的暗室里。
叶氏和吴宓便通过暗口,偷偷的打量着大堂里的陈墨。
吴宓一袭淡白色衣裙,柳腰上简单的束着一条绿带,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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