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涩难言。
地图上的壮观并不等于实际的效果，实际上如果日本人的轰炸机群突破了战斗机的拦截，之后的五道地面防空火力网对其只能起到干扰的作用。
好在随着进入1939年，行政公署规划建立的新工厂都较为分散，不再集中，降低了空袭时候的损失。
重要的工厂，比如磺胺生产厂，位置是绝密，就算日本人的情报能力出众，短时间内也无法发现这些工厂。
离开防空指挥部后，一群人前往新建立的航空兵学校，也就是飞行员学校视察。
每一名接受培养的飞行员都是从千万人中精挑细选出来的，可以说是真正的天之骄子。
专业知识够硬，身体素质够强。
莫斯科方面答应赠送的三驾教练飞机已经抵达了飞行学校，布尔什维克的教官正在帮助莫凡培养飞行员。
孙可大、周泉、杨荣等见到正在接受训练的飞行员的时候，神情都有些激动。
开飞机上天对于这个时代99％的华夏人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梦想，不久之后第一集团军将会有自己的空军，这一点同样让人震惊兴奋。
阿尔费罗少将见此模样脸上笑容更加明媚灿烂了。
尽管日耳曼人在布尔什维克人之前发现莫凡的价值，但如今日耳曼人渐渐远离，布尔什维克深入莫凡的军政体系。
“司令，飞行员学校也有政治教官，他们清楚地知道谁才是国家民族未来的希望。”
政治部主任刘汝阳低声对莫凡说道：
“如今飞行学校、坦克兵学校、卫生学校、讲武堂等都有政治教官，如果司令允许，我们可以和省政府商量，在全省的中小学校都设立政治教员、政治教师。
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您和军队为这片土地带来的改变。”
莫凡发现刘汝阳比他的前任王超有更高的做事积极性，已经学会了举一反三，这让他颇为欣慰。
莫凡满意地看了刘汝阳一眼，斟酌着说道：
“加强军队政治思想工作很有必要，在这一点上你做得很好，基本可以打满分。
至于在中小学设立政治教员一事，嗯……先缓一缓吧，等到省政府能够控制全省形势，行政和教育工作步入正轨后再说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……”
刘汝阳连点点头，
“还是司令高瞻远瞩。”
莫凡轻轻笑了一下，不再与他说话，转而对阿尔费罗将军说道：
“贵国的诚意我都看在眼里，以后我会做出回报的。”
阿尔费罗将军口中谦虚，心里却乐开了花。
飞行学校之后是坦克兵学校和卫生学校，莫凡在刘汝阳的建议下，于每一个学校都发表了一番演讲。
莫凡的口才很好，演讲过程中尤善于调动众人情绪，能进入学校学习的都是热血青年，他们此前受到了莫凡英雄人民相关论述的感染，不顾一切离开家乡，北上进入南阳，立志保家卫国。
在这些年轻人的心中，莫凡的地位无人可与比拟，对他们来说，莫凡更像是一种信仰。
进入南阳，切实地感受这片土地的发展变化，进入学校接受政治思想教育，心中的信仰更加坚定。
几场演讲下来，莫凡身体疲惫，心情却越来越好。
引领着最有知识、最具活力和创造力的青年，中原将会越来越好。
就算有人妄加阻拦，也会在浩荡的潮流中粉身碎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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