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会让窦婴心里不舒服的事。
“——颇有斩获。”
“吴楚主力败亡,吴王刘濞、楚王刘戊身死;”
而窦婴的回应,也是莫名突兀,却又让刘荣莫名感到一阵亲切。
一路走走停停,不时翻翻仓吏递来的簿子,再捅一捅高高耸立起的粮草堆;
直到巡视工作完全结束,陪同在身边的仓吏们都走开,只留下刘荣的窦婴叔侄二人,刘荣才自顾自走在乡野小道之上,同表叔窦婴说起了正事。
“嗯~身子骨也壮实了不少。”
“灌孟做了校尉,其子灌夫,便从家乡征集了乡勇一千,跟随父亲一同出征……”
“——公子是在为我、为我窦氏谋算……”
“公子,是在为我谋算啊~”
“公子分明在睢阳,怎将昌邑大营——周太尉所部的事,都知晓的这么详细?”
这,难不倒还不能算作是天命所归?
——为了攻破睢阳,叛军可是连‘攻破睢阳城,生擒汉太子’的口号都喊出来了!
结果呢?
都还不是太子储君,仅仅只是皇长子的刘荣,只‘花’了短短几天时间,就让吴楚叛军彻底绝了攻破睢阳的心思,宁愿转头跑到周亚夫的昌邑,撞了个头破血流……
“待我回了长安,免不得要同皇祖母,还有梁王叔、馆陶姑母来过一场……”
皇长子的超然身份,为刘荣带来的继承顺位,自不必再多赘述。
“公子,似是晒黑了些;”
“公子或有不知:灌夫此人,作战极为勇猛,又极为忠义!”
“后来的事,我也听说了。”
“回朝之后,进光禄大夫,拜太子太傅……”
待窦婴面带不解的侧过身,又见刘荣怪笑着一摇头,顺势将话题接了过去。
“呵;”
刘荣的出现,顶多也就是提振了睢阳守军的军心士气,让守城的将士们,吃下了一颗名为‘皇长子都来睢阳了,那睢阳应该不会被攻破’的定心丸。
“明明已经不需要通过我,来获封为太子储君,却还是专门和我说这些……”
却见窦婴闻言,又是答非所问的道出一语,更满是耐人寻味的对刘荣一笑。
——你带着十余骑,杀了几十人,‘险些’斩将夺旗;
人家李广带着三百骑,可是从外向内冲锋,突破了吴楚数十万叛军的包围圈,得以冲入睢阳不说,还实打实拿下了斩将夺旗的大功!
倒是在战时违抗军令这一点上,灌夫分明是和李广师出同门,一脉相承……
只是眼下,已经到了窦婴非做出决断不可的时候,做还是不做,也就是未来这几天的功夫;
刘荣自睢阳折返长安,沿经荥阳,借机来探探表叔窦婴的口风,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待窦婴神情复杂的再拱手一拜,刘荣才再度回过身,将双手背负于身后,慢步朝前走去。
如是想着,窦婴面上也不由得一阵动容,望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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