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喊了个口号,都完全可以被纳入‘胡言乱语’的范畴。
下意识望向身侧,仍抱着自己胳膊的母亲栗姬,却见母亲糯糯崛起嘴,一言不合便又要垂泪。
——有利有弊,所以《不差》。
做成了,国家能多个手段、方略,或是成果;
——什么情况?
——怎么吓成这样了?
感受到兄长用眼神发来的讯息,刘德却并没有着急作答;
就这么嘴角噙笑,眼含热泪,满是感慨的看着母亲栗姬,抱着大哥刘荣手臂又哭了好一会儿。
“梁王叔都‘苟且偷生’跑回了长安,大哥却又迟迟不归,莫说是母亲,就连弟,心里都不免有些担忧了……”
在如今汉家,太后掌政,那可不叫‘干政’,而是叫临朝称制!
连后世那欲盖弥彰的‘垂帘听政’都没有,直接就是临朝称制!
至于其余的出入称警、行文用制,口称:朕、亡称:崩,更是无时不刻在提醒着世人:天子是君,太后,也是君!
“母亲莫怕。”
但在做了太子之后,刘荣却已经成为继窦太后、天子启之后,汉家第三个真正意义上的‘君’。
但在独掌大权之前,必须经过‘镇压太后’的过程,来证明自己的能力,已经足以压的太后——如故薄太皇太后那样避居深宫。
如今汉家,尚存于世的诸刘宗亲,没有一百也有八十。
对此,刘荣以静制动作为应对,将梁王刘武没来得及吃下的军功,细嚼慢咽的吃了个干净,才慢悠悠踏上了返回长安的远途。
只一句话,便让刘荣大致明白了这段时日,宫内发生了些什么。
“是派人到小十身边,然后……嘎!”
“——朝野内外,也开始生出‘皇长子与睢阳遭遇不测,陛下有意立皇十子,方以梦日入怀之说造势’的观点。”
正思虑间,刘德平和的话语声再度响起;
“不过是、是先前发了福,怕失了体态……”
“梁王叔怯战而逃,回长安偷生,大哥久战睢阳,迟迟不归;”
“往后,儿便是想再赴险,也当是没有机会了……”
就拿如今汉家来说:在后世人看来极度落后、极度不合理的二元制整体,却是当下最为先进,同时又最适合这个时代的产物。
有什么问题?
所以,刘荣在过去,从不曾有哪怕一个字,提起过关于‘后宫不得干政’的话题。
“做了太子,若是再去欺压‘候补太子’,父皇那边,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……”
栗姬如惊弓之鸟,抓住刘荣的手臂便不愿放开,迟迟没能从并不存在的‘失子之痛’中缓过劲来;
皇帝可以独掌大权;
“不过,好在没有直接否定,而是让我试试……”
“明面上,不也将贾谊的《治安策》,以及‘推恩诸子’的法子给否了吗?”
剩下的,就要看刘荣接下来,能给出怎样的最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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