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皇太后,更是当即让出了长信殿给皇祖母,自己躲去了深宫。”
一听刘嫖这话,刘荣就明白了刘嫖想要表达的意思。
“——难为皇长子喽~”
“即便皇长子有明君之姿,栗姬,也绝非贤后之选。”
想明白这一点,心知自己在刘嫖这里,已经成了‘只剩点好处可以压榨’的怨种,刘荣便也没再多留,当即起身告辞。
本就没指望能和刘嫖和好如初,能维持台面上的友好,刘荣就已然达成了目的。
对姑母的贪婪和心口不一,刘荣显然也是早有所料,面上自是含笑迎合几句,心底却疼的在滴血……
原以为今日,和刘嫖之间并不会有其他交流,正盘算着要不要告辞,便见刘嫖神神秘秘的遣退下人,又将上身朝刘荣一倾,做出一副‘附耳过来,有悄悄话跟你说’的架势。
从当年,轵侯薄昭被朝臣百官集体‘哭活丧’,终心灰意冷,自刎于先帝亲自为其设下的的灵堂前时起,这个同样出身于薄氏一族的女人,便再没了为皇家诞下子嗣的可能。
在过去,这个最值得投注的潜力股,无疑便是身为皇庶长子,又没有嫡系兄弟挡路,几乎必定会成为太子储君的刘荣。
“先帝在时,母后做了那么多年太子妃,背靠东宫太后,尚且没能生下一儿半女;”
但在‘馆陶公主上门说亲,却被栗姬严词拒绝’的消息传出之后,这个赌局的‘赔率’,便开始出现一些极其微妙的变化……
话说的好听,刘嫖手上却是一点也没耽搁;
不料刘嫖此言一出,刘荣当即面色大变!
既然是赌,尤其还是拿身家性命、家族传承去赌,自然是要以稳为重,选择概率最大的那个选项。
而在长安坊间,黄金和铜钱之间的兑换比,大致在一斤(约250克)黄金,可兑换一万枚四铢钱(约27千克)。
见此,刘荣自也只得乖乖附耳上前,却闻刘嫖轻声低语道:“听说昨夜,陛下留宿椒房!”
“昨天晚上的事,一大早上宫门刚开,便能收到消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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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就来吧,还带什么东西啊~”
“梁王太子……”
“王太子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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