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是紧张地问道,“老公,你眼睛怎么红了?”
“我眼红了?”
贺彦儒一脸茫然,仿佛不知自己眼红了一般。
随后他抬手摘掉眼镜,面色略显疲倦地说,“可能是熬夜熬的。”
“辛苦老公了。我给你按按,放松放松。”
白心月也没怀疑贺彦儒的话,她走过来站在贺彦儒的身后,抬手摸上贺彦儒的太阳穴,动作娴熟地帮贺彦儒按揉。
显然,她不是第一次这样帮贺彦儒按揉太阳穴了。
这确实不是白心月第一次给贺彦儒按摩。
贺彦儒因为心事太重,时常失眠,很容易头疼。
贺彦儒是白心月不择手段算计来的,她视他为心上月,天上星,除了防备他反扑,不给他任何权利,白心月对贺彦儒,几乎是要星星摘星星,要月亮摘月亮,爱得不行。
自从得知贺彦儒有头疼这个毛病后,白心月更是亲自去学习了按摩。
每次贺彦儒头疼发作时,她都要替他按一按的。
面对白心月二十年如一日的温柔体贴,贺彦儒也曾有过片刻的迷失。
只是一想到她为了得到自己,是如何算计自己,还害死孟予初和他们的孩子时,贺彦儒就立马清醒了过来。
或许白心月是真的爱他,可她的爱过于疯狂且不择手段,让人无法接受。
这样的爱,他无福消受。
得知孟予初还在人世,孩子也还活着的消息在看到白心月的这一刻,忽然变得荡然无存。
贺彦儒甚至是害怕。
害怕故事重演,怕白心月得知韩子衿的存在,对她出手。
二十一年前,就因为他无能,才导致初初怀着身孕坠江下落不明,这一次,他定要护好他们的女儿。
这场夫妻恩爱的戏码,贺彦儒还得继续演下戏。
不把白老先生弄下台,把白心月送进监狱,贺彦儒都无法与韩子衿相认,更无法去寻在世界某个角落等待他去接她回家的孟予初。
——
即便腿走路不太利索,韩子衿却还是在下班后,继续去找适合晚上的兼职。
只是一晚上下来,她仍旧是没找到一份兼职。
还是跟昨晚一样,一开始谈得好好的,结果对方接个电话,就说她不合适,给拒了。
韩子衿要是还察觉不到什么,也是白活了。
路边的白色轿车里。
白静看着韩子衿满脸挫败地站在路边,得意地勾了勾唇角。
对于一个缺钱的人来说,断她财路比弄死她还要残忍。
许是白静的目光实在是太过于炙热,韩子衿感觉有人在看她,她便四处张望。
看到路边停靠的车辆,像是想到了什么,韩子衿走过去,敲了敲车窗。
车窗降下,白静穿着白色的呢子大衣,矜傲娇纵地坐在里面。
看着白静那张布满嚣张跋扈的脸庞,韩子衿气得直咬牙,“我都已经如你所愿,跟他分开了,你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!”
白静目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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