卜晓星气消了吗?
贺青山看着掉头回屋的卜晓星。
啪!小屋门一关,连个后脑勺都不留给他。
卜晓洋不明所以的怼怼他:“诶?你又咋惹到我家晓星了?”
日光下男人微微垂下眼,眉心发蹙,俊朗的脸上有些许焦躁和落寞。
自那天后,卜晓星就不搭理他了,又变成了以前看见他掉头就走的那时候。他现在在运输队干活忙,又要兼顾考车票,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县城运输队,在村里时间很少,晚上回来天就黑了,平常想跟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,算了别说说话了,多看一眼都来不及。
平常说不上话,私底下更叫不出来。
这段时间他借着考车票的由头天天来卜家找卜晓洋,就为了多看她一眼,但卜晓星见他就躲,有时候急的他恨不得直接冲进她屋子里算了!
但也就是想想,他不会真去那么做的,要不他就真不是个东西了。
他没什么劲儿的跟卜晓洋说:“可能吧。我走了,明天还有挺多事要干。”
卜晓洋关心:“你咋了?突然这么蔫儿?”
“可能最近事儿太多,累了。”他摆摆手:“走了。”
卜晓星扒在小屋窗口看着人从她家走了。
她打开门出去,站在墙根下头垫脚往外看了看,某人的头顶顶着月亮,像是挂着一盏明灯慢慢走远。
她垫着脚又看了几眼,嘴巴不自觉的撅起来,直到再看不见,才转身重新回去自己的小屋。
回去小屋后她坐在炕沿边发了会儿呆,手不自觉的摸上胸口,她胸上的印儿已经淡了。
突然一顿,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,赶紧窘迫的放下手。
卜晓星低头抠了会儿手指,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小小的红符,绣面光滑,线头平整。她手指摸了摸,嘴角挂起微笑,眼波流转,脚不自觉晃起来,
平安符已经绣好了——
贺青山踏着夜幕回到家,脱了褂子把自己往炕上一丢。
赤膊的身体横在炕上,脑袋歪歪着,蔫儿的像条死狗,翻了个身,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抠墙皮。
见不着人想,见着人更想。
白天想,晚上想。
想的抓心挠肝,想的寝食难安。
贺青山以前没这样过的,上一次抓心挠肝还是小时候饿的吃不上饭的时候,如今才发现原来有比饿更折磨人的存在。
他脑门垂到炕上,俊脸给压出褶子,像一只被挤变形的烂橘子,大掌蒙上脸,闭眼睡觉。
睡觉吧,睡着就不想了——
吃了爱情的苦的男人躺在炕上闭着眼,额头一层薄汗,呼吸微急,眉宇紧成一道线。
“晓星!”
月色下,在熟悉的草垛子,女人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,云髻峨峨,杏眼明仁,绛唇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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