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留在县局宿舍住下。
杨学斌猜想她这是被云信市的行动刺激到了,想留在县局里面等待消息,也许会有上阵的机会也说不定。
至于杨学斌,也正好可以取回留在县局的那辆猎豹汽车,这样就结清出租车的车费,杨学斌还多付了一百元钱。
经过这番折腾,柳玉致也醒了,觉得很是不好意思,低着头不说话。
杨学斌开着猎豹汽车,载着柳玉致回黄洼子乡,就在路上看到柳玉致情绪大致回复正常,才问起她怎么会在云信市。
柳玉致缓缓的说起最近她的经历,刘峰的病情是在杨学斌去京城之后开始恶化的。
当时县医院几次下达了病危通知书,还说恐怕已经没有抢救回来的希望。
就连刘峰的母亲也都放弃了,说是干脆让刘峰就这么走了吧,也算是解救了大家。
不过柳玉致还想最后努力一把,就带着刘峰到了云信市的医院,经过最后的抢救,今天上午刘峰终于没能挺过去。
刘峰的去世,其实柳玉致说不上悲伤,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,似乎忙活这么久,骤然失去,有些无所适从的感觉,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才好。
她待在云信市医院一整天,精神萎靡的办完了所有手续,也没注意到天色的情况,就由医院出来到处转悠。
当时她脑海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只是觉得一种由心底发散上来的劳累与疲倦,越来越深入到她的骨子里面。
如果不是杨学斌及时出现,她现在恐怕都不会知道转悠到那里去了。
“你这样子很正常,就是长时间的压抑之后的放松,让你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。至于劳累的感觉,是长时间积累下来的,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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