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点火光,啸看得清楚,没有让怀中的人感受到一点难受。
“啸......”
“怎么了?”听见动静,啸立即回应。
谢栀抬起身子,发现自己被抱着,就没管,蹭了蹭才说:“去新房子。”
啸:“好。头还难不难受?”
“难受。”
难过地娇气尾音都出现了。
啸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:“乖,马上就到了。”
他不说那个字还好,一说,谢栀表示自己还能再娇气一点。
“呜......还要。”
啸已经看到了青砖房,刚想加快速度的同时不让人难受,就听到她的话。
“还要什么?”低沉下来的声音透着一股禁欲的难言的悸动。
怦怦、怦怦。
两种不同的心跳在黑夜里重合在一起,他等到了她的呢喃:“要亲。”
啸一愣,却没有迟疑:“好。”
然后又往她光洁的额角落去,眼尾,鼻尖,唇角,耳垂,流连忘返,呼吸都炽热了。
谢栀难受得躲开,唇上却被咬了一口。
啸想,真娇气,刚才想亲,现在又不要了。
但再难伺候这都是自己家的伴侣,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,更被说娇弱的伴侣醉了,怕是连走路都能走歪。
别说,谢栀还真能。
好不容易到家了,啸出去倒个水的功夫,她就歪歪扭扭地出来,嘴里不知道吵着要什么,差点撞到门。
吓得啸一身冷汗。
得,澡白洗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啸扶住她,低头询问。
“想喝水。”声音乖巧。
“行。”啸眸子幽暗了一瞬,自己喝了一口,放下竹杯,手臂一用力,把人抱到了桌子上,俯身下去。
一夜的荒诞在黑夜的掩盖下悄然进行着,然后逐渐被日光剥夺了存在。
氤氲的天空像是被雾气晕染了一样,看不分明,青葱的山顶晦暗,灯光乍现,逐渐有人推开门,开始今天的活动。
溪是被自己家崽子吵醒的,给他喂了奶,抱着几个月大的崽子出门散步。
男人们起床吃完东西打算去狩猎,现在部落族人都养成了一天三顿的习惯,以前能够一天两顿都是好的。
穷部落的人来的时候谢栀还没有醒来,等她从沉溺的梦中醒来的时候,屋子昏暗。
“醒了?饿了吗?我给你做了包子。”
谢栀听见声音才知道啸在屋子里。
她抬头,看见的就是啸棱角分明的下颔,真好看。
一大早看到如此美景谢栀的心情都好上不少,然后他发现男人竟然没有穿衣服,腰上只盖着一层被子。
她在啸的帮助下坐起,像是没有睡醒,靠在他肩膀上:“什么时候了?你没有去狩猎?”
“不去,陪你。”
不得不说这两个字听了就让人很舒服,谢栀的嘴角勾起,感受到身体不算太难受。
“饿了。”
啸:“我给你拿来。”
拿着东西过来的时候,谢栀洗漱了一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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