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直背僵在那,任他抱,不敢动,生怕一不小心碰疼他。
心照不宣,双方互相都已了解事态,然而一个不想说,另一个迁就,忍着也就不问。
“我不在,你熬夜练琴了?”疲倦成这样。
阮棠担心他的伤势,心不在焉的敷衍:“没有。”
闻景琛掐出她腰身清减不少,伸手上下丈量,女人尾脊一颤,忍不住:“你,你别乱动,小心伤口!”
男人顿了顿,而后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“伤在腹部,你可以揽住我的背。”
阮棠听到这句,忍了许久的眼泪夺眶而出,她反而向后退一步,发抖的手企图撩起他睡衣的衣摆。
她刚撩到一半,在他左侧腰下,依稀能看到纱布边缘的隐隐血色,手却被男人及时按住。
他笑道:“不要看,很小的刀口,已经愈合。”
阮棠如何愿意,急的直摇头,“不行的,你先让我看,我自己会判断严不严重。”
她不信,小伤,需要包厚厚一层纱布?
“阮棠,我说了,不要看。”
闻景琛压下唇角,隔挡住她的手,他的嗓音低沉,脸上骤变出的冷俊神色,俨然对于他刚才的那句话,她没有任何置喙余地。
两个人沉默对视着僵持,阮棠眼底蓄泪,她无法理解他陡变的情绪。
“闻景琛,我那天打你电话,你在干什么。”
“重新处理伤口。”
阮棠心上一疼,“所以你受伤瞒着我,包扎好了也瞒着我,约定的两周回来,全为了把我蒙在鼓里?”
“不是不想告诉你。”
“那是?”
闻景琛侧身往右,拿起冰水杯,淡淡道:“没必要。”
阮棠来的路上,确实有衷肠要诉说,她以为闻景琛看到她,也会有许多话,毕竟即使算不上劫后余生,虚惊一场也该有所触动。
可惜和音乐厅时没见到他一样,所有的话堵在胸口,他不肯给她机会。
或许,闻景琛真的天性骄傲,丝毫脆弱都不愿意让她看见。
她分不清,这是他太喜欢她,还是太不够喜欢。
分不清,阮棠就要问。
“闻景琛,你能不能先告诉我,在鹭平受伤的过程。”
“遇到绑架,自卫。”
这些年,绑架他的事暗地里时有发生。
当时夜深,对方人多,车窗玻璃被敲碎,他不得不出去和他们打起来,打赢了,腹部被划伤一道口子,说深没伤及脏腑,说浅也不算太浅。
两周,是他计算好的来得及恢复,她也不会怀疑的间隔程度。
阮棠听他仍然简洁的回答,点点头,“好,好,看来闻总是觉得我的关心可有可无,敷衍完就赶我走,对吗?”
“我忙着练琴不够,何必到这里自讨没趣。”
她在说着明显的违心话,因为那双好看的杏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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