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。
如果戴了人皮面具，应该是看不到脸上的红才对。
难道没有戴？
看着他那张平凡无奇的脸，慕晚歌觉得，虽然不是太好看，但是还挺耐看的。
被她的忽然靠近吓了一跳，暗一迅速后退，与她拉开了距离。
“老早就听到有喜鹊在叫唤了，我还当是哪位贵客要来呢。”沈忌开口，比之四年前看起来更加的沉稳了。
当然，这只是表面现象，其实性格还是一点没变。
四年来，沈忌在姜齐两国来回奔跑，经营着两家男伶馆。
而姜国京城的人，从开始的抵触，到后来的接受以及一些人偷偷摸摸的来男伶馆。所以如今男伶馆里，每天都可以看到许多形形色色的人。
当然，为了怕被认识的人看见。来这里的人几乎都带着帷帽遮脸。
这样对比下来，慕晚歌与暗一两人大大方方的进来，脸上一点遮掩都没有。让里面许多人不由地侧目。
其中一人忍不住身体一震，随即快速的低下头。
“既然知道是贵客，那还不赶紧好好招待。”
闻言，沈忌笑道，“我这个东家亲自招待，难道还不够好吗？”
两人说着，朝着楼上走去。
进了雅间，沈忌上下打量了她几眼，随即开口道，“我一直在想，你为何迟迟不纳妃。现在想来，你不会真的喜欢男子吧？”
慕晚歌自认为自己的取向正常，喜欢的自然是男子。
“要不你以为呢？”
见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，沈忌张了张嘴，随即猛的后退，双手护住自己，“我告诉你啊，你别打我的主意。小爷喜欢的可是女子。”
眼神满是挑剔的看了他一眼，最后落在他某个地方，“就你这样的？我还看不上眼呢。”
沈忌的脸瞬间涨的通红，不由地想起一年前自己沐浴时她突然推门进来，将自己给看光的那一幕。
这个混蛋家伙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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