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掀开门帘跑向后院。
男子却是微微一怔,慢慢看过在场的四人:“谁说我是仙长?”
那对年轻的男女兀自挤在一起烤火,闻声抬头,双双无语,显得有些淡漠。
壮汉则是眼光斜睨,神色不屑。
掌柜的将金锭揣入怀中,笑着分说:“呵呵,但凡来到东升镇的客人,十之**都是寻仙慕道之人。而这位公孙小哥不畏苦寒,跋涉至此,想必也是为了灵山而来,理当尊称一声仙长,以表敬意”
哦,原来是客套话!
方才吓我一跳,我还以为露馅了呢!
这个小镇子,就在紫定山的山脚下,不能不谨慎小心,否则后悔晚矣。我真的不想才出火坑,便又再次身陷绝境,哪怕是救人,也不能有所莽撞啊!
男子恍然点头,咧嘴微笑,抬脚奔向后院,伸手挑起门帘,却听身后的壮汉哼道:“仙门虽好,却非人人有缘。世道蒙昧,鼠辈焉敢妄想”
那坐着的三人同时看来,又好像神色各异。
男子回头一瞥,没作多想,顺手放下门帘,人已到了后院。而他打量着小院的情形,忽有察觉,猛然转过身来,一阵呲牙咧嘴。
那个家伙在骂我?
我只报上公孙的姓氏,却没有道出名讳,却被那个家伙发现破绽,于是便讥笑我是鼠辈无名。
我还不是怕“无咎”的名头太过于响亮,这才有所顾忌?
哼,岂有此理!
这位裹着皮袍、带着皮袍的男子,便是无咎。
他在三界原遇到了玄玉与玄水,本想着有番苦战,谁料却是畅通无阻,让他颇为意外。难道玄玉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?他无暇多想,继续赶路。正月中旬,终于抵达紫定山的地界。他不敢莽撞,换了装束,只想打探虚实之后再行计较。
“大哥,这边请”
叫作铜锁的伙计在抬手示意。
后院的地方不大,被几株老树占去了半边。除了几间向阳的正屋,两侧各有一排厢房,以及灶房、井栏等等。而所谓的丁字号上房,则是正屋西头的一间屋子,两三丈的方圆,没有窗户,黑暗湿冷,其中的陈设很是寒酸简陋,一榻一几而已。
无咎走入客房,微微皱眉。
铜锁的年纪虽小,却也懂得琢磨客人的心思,不以为然道:“每岁秋冬时节,来往客人稀少,而一旦出了正月,奇人异士络绎不绝,到时候我东升客栈一房难求啊!幸亏大哥早来了几日”
无咎转身走出客房,伸手拍了拍铜锁的肩头,和颜悦色道:“嗯,我住下了!且将客栈内外的规矩说来听听,或许有赏呢!”
铜锁挺了挺胸脯,有问必答,便是那烤火取暖的三人,他也没有隐瞒
片刻之后,铜锁的手心攥着一粒金豆子咧嘴跑开。
而无咎则是信步穿过小院,再次返回到客栈的店堂之中。那两男一女,依旧是围在火炉旁。他冲着对方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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