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扭的脚越来越痛,脚腕都已经肿了。要不是觉得丢人,他想原地坐下。扫了众人一眼,一出口又将大家震懵:
“有什么事,为什么大家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呢?无论家事国事天下事,没必要站着谈吧?要是在皇上面前必须站着,那我也认了。可平时皇上又不是不赐坐,上朝为何要站着?”
他们韩党的人,知道韩?比谁都会说,所以不到紧急时刻,一般不去帮倒忙。现在见他可能真不知道为什么上朝要站着,陈谠站出来解释:
“上朝是每朝最庄严之事,不能像平时那样如话家常。原本在君面前,大家只能站着。平时皇上是顾惜臣子才赐予坐位。君臣有别,臣站着上朝也是一种礼法。”
自家人说,韩?没有说话冲,点点头说:
“但站着上朝有很多弊端,我就随便数几种出来:礼这东西应该是相辅相成的,所以古圣贤为何要说:“君视臣如手足,臣视君如父母。君视臣如草芥,臣视君如仇寇”。如果君视臣如手足,应该不会让手足一直站着说话吧?坐着难道就没礼了?我认为无论礼或是忠,那是发自内心的,无论说话也好,站也好,都不能表达。
臣站着的坏处很多,臣站着君坐着,臣的礼是尽到了,君的礼呢?这岂不是成全了臣,让君去背上骂名?要是这样就能彰显权势,那更错。我朝大文豪苏子瞻曾说,高处不胜寒。这么多人站在下面,看着坐在上面的皇上,有些人怎么想的,不好说也猜不到。”
大殿最长的一次安静终于出现,安静得下面的人只能听到呼吸声,上面的人连呼吸声也听不到。过了好一会,一脸怒火的赵扩指着韩?:
“朕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臣的心态很健康,想得不复杂。”韩?说这些虽有道理,但说得太过了些,出于一种报复赵扩对自己不爽的心态。
“臣在想,无论久坐或是久站都不好。最好是想坐的时候坐,想站的时候站,这样对身体很有好处。不信大家去问问太医,要是我说错了,可以负完全责任。身体是人最大的本钱,有一具好身体,才能更好为国为君做事。为了一点所谓的礼节坏了大家的身体,臣认为不值。”
要是不知道韩?嘴仗利害的人,可能会出来咆哮几句。这些话大家实在无法反驳,全都占理。赵扩被气得两个鼻孔加个嘴巴出气,一锤砸在御桌上。大家还以为他要生气,有些人暗自高兴,投降声来了:
“来人,给所有人搬椅子来。从即日起,都坐着上朝。”
“臣叩谢皇上隆恩,”全都给英名的赵扩跪下。原本韩?不想跪,火是他点着的,不跪那就没礼了。
无论是韩?的政敌还是朋友,都很感激他这次的忽悠。没人愿意天天站几个时辰上朝,从现在起,他们总算是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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