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说:“他们同我打赌输了,这不就自己觉得没脸回去了。”
“那…还会再回来吗?”何灿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下辈子吧。”说完林啸天和几人离开,何灿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,连忙吩咐底下的人,开始准备明天试运营的事。
这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,是何家族里的长辈,先是骂了他一通,随即就是呵斥他把火车停运,不要再砸钱进去,鉴于他这个表现,他们考虑收回何灿管理何家的权力。
闻言何灿冷笑,“叔公,你听谁说的这么多?我告诉你们,这条铁路线不仅不会停,还会长长久久地运行下去,给我们赌场带来数不清的客源和收益,想收钱就给我闭嘴!”
“你,你,何灿目无尊长!”
“叔公,如果我目无尊长,那每年的分红就不该给你了,让你流落街头不是更好?”
电话那头的人有些迟疑,“你别威胁我!我需要你的承诺,如果这次运行车上再死人了怎么办?你担这个责任吗?”
何灿沉默半晌,“我担,再出事我便引咎辞职不再当何家的当家人!”
“好,这可是你说的!”叔公得到他的应承之后挂了电话,这时何灿的大哥一脸兴奋地说:“叔公,何灿怎么说?”
叔公得意摆手,“他还能怎么说,承诺了,如果明天试运营再有人死亡就引咎辞职,不再管理何家的事务,到时候你就是何家的当家人了!”
何灿大哥露出怪笑声,然后道:“叔公你说错了,是咱们就是何家的当家人了!”
两人笑得越发志在必得。
而林啸天这边,大概算出列车上什么情况,其实压根和火车以及周边没有关系,有关系的是,和何荣还有那个高官曾经接触过的人。
林啸天把这个跟何灿说过之后,何灿立马派人去找。
很快就把近一个月来,所有和两个死者接触过的人都找了出来。随即林啸天就让他把家里的保姆和一些佣人叫了过来,包括高官家里的。
虽然奇怪,但是何灿还是照做了。
刘金源在旁边翻着人物介绍,有些好奇地说:“天哥你觉得跟他们家里的佣人有关?”
林啸天点头,他翻看这些接触的人、物之后发现都没有作案的可能,他怀疑有人对何荣还有那个高官用了什么术法,才致使他们死亡。但他去两人遇害的车厢看过,没有任何波动,所以不可能是阵法谋害,而是可能是术法。
可术法必须要有受害者本人的任何皮屑、毛发等贴身的肌肤才能奏效,所以林啸天猜测,和两人家里的佣人有关系。
很快一个空房间里面站满了人,有男有女,有高有矮,有胖有瘦。因为人太多,林啸天只能一个个扫过去,在观察此人面相,看是否有偏财运。虽然有些冒险,但是这种没仇没怨选择帮人害人,肯定有利益牵扯,先把最大可能的找出来再说。
几百个人,林啸天一一看过去,找出了近二十人有偏财。
让其他暂时没有问题的人去另外一个房间,林啸天开始对剩下的人一一询问,问题就两个,“你是谁家的?你能不能解释为什么最近收到一笔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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