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其实我听到了你们说的很多话。”
所以他听到了维克多和傅娴的哀求和咄咄逼人,听到了卫应寒的步步相逼,听到了白棠的挣扎哭泣,听到了卫行云的悲痛,白凛的护短,康尼的冷静……很多,很清楚,就像是他亲身站在那么多人里冷眼旁观,什么都知道,却什么也做不到。
作为那张争吵的最终受益者,他无法指责任何人,心里只能怀揣着无尽的愧意。
“糖糖,对不起,让你这么痛苦。”
白棠喉咙里了堵,说不出没关系,只道:“别想太多,好好养伤,我还等着你们给**办生日会。”
威廉注视着白棠,“让陆小颖他们帮你办吧。”
他的命捡回来了,却羞于面对白棠,愧对卫应寒,似乎在他们面前,他再也无法堂堂正正的把脊背挺直了。
白棠假装没有听懂他的话,“还有很久,来得及,你好好养伤比什么都重要……”
“糖糖。”
威廉喊住她,“我知道我很可耻,但谢谢你,那一刻能够救我。”
也让我明白,我们之间彻底没有以后了。
不管白棠日后和谁有纠葛,那个人都不会是他。
白棠有些无力,“你别这样……”
就算她知道会有这么一天,她做出的选择也不是为了把任何一个人从她身边推开。
她觉得无力,想说些什么来挽救,可全身上下都用不出力气来。
威廉用了些力气握了握白棠的手,眼眸温柔而缱绻,“就像你说的,我回英国,一辈子不回来。”
白棠猛然抬头,“什么?”
她什么时候说过——
是了,一天她看望威廉的时候说过:“宁愿你回英国,一辈子不回来,我也希望你能熬过来。”
可那只是她祈求老天时退而求其次的妥协,她不是想让威廉离开,她也不希望威廉一直活在愧疚里。
白棠慌忙解释,“那是个误会,你既然听到了,那也应该知道卫应寒的配型结果那时候并没有出来,我根本不知道他与你匹配,也从没想过让你离开。”
“但现在看来那似乎是我最好的去处。”
威廉笑了一下,“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称我为忧郁王子,但这个称呼让我在昏迷的时候做了个似乎还不错的梦,我也许可以往那个方向发展一些。”
“威廉……”白棠用力握住他的手。
能不能不走?
她很想这样问,但她知道,威廉既然决定说出口,就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,不止他,维克多和傅娴想必都同意了这个提议。
既然相见两厌,还不如去一个新环境重新开始。
白棠的表情要哭不哭的很难看,“你不喜欢英国的产业,也不喜欢那里的应酬和宴会。”
他甚至还吐槽过自己就像一匹被配种的种马。
“留在这里也免不了应酬和宴会,差不多。”
白棠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能劝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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