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……”
卫应寒坐在地上对着白棠笑了笑,“看在我伤口裂开了的份上,就让我得寸进尺一回。”
白棠:“……”
把得寸进尺说的这么理直气壮,说明他一点也不觉得这是得寸进尺。
白棠用被子把自己裹好,躺到大床中间。
卫应寒也躺下,却把手搭到床上,“糖糖,你的手在哪里?我想牵着你。”
白棠:“……这样容易着凉。”
“要手。”
白棠勉强把手伸出去,卫应寒扣住她的手,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腕。
“晚安,糖糖。”
白棠不能晚安,因为她有些失眠。头一回手被人握着睡觉,她不能安。
卫应寒说完那句晚安,就没再动作,窗外的风声太大,她听不到卫应寒的呼吸声。
白棠闭上眼,再睁眼,半小时过去了。
“睡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白棠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侧躺,“我睡不着,你的手太冷了。”
仔细看,他的手背泛着浅紫,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。
卫应寒动了一下,指尖无意识在她手心里勾了一下,“我也有点冷。”
“把手放下去,躲到被子里。”
他把白棠的手牵得更紧了,“不,要牵着你。”
白棠看了一会天花板,挪到床边低头,卫应寒正看着他,两人四目相对,谁也没有先说话。
过了好一会,白棠道:“上来睡吧。”
“带着被子。”
卫应寒把枕头和被子都挪到床上,两个人各自睡在床边,两只牵在一起的手被被子暖暖的藏住。
手不冷了,睡意却依旧没有。
“你什么时候走?”白棠问。
“明天。”
“我想和你一起走。”
卫应寒扭头看向白棠,“对不起,糖糖。”
白棠也看着他,“我能让你来第一次就能让你来第二次,卫应寒,让我回去,你囚不住我。”
卫应寒翘了下嘴角,“糖糖总是这样,仗着我喜欢你。”
白棠并不退步,“你不也是吗,仗着我在乎你。”
否则她管卫应寒的死活。
“真好。”卫应寒眉眼弯弯,像孩子得到了喜欢的糖果一样明媚,“我喜欢听你这样说,糖糖,再说一遍你在乎我好不好。”
白棠蹙眉,“卫应寒,我要回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你没有资格囚禁我,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犯法,不要再执迷不悟了,让我回去,我不会说出是你。”
“我宁可糖糖说出是我。”
他宁可海岛囚禁被曝光,白棠亲口指认他的罪行,送他进监狱,他也不要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放白棠回去。
有些机会只有一次,他抓住了,他和白棠就再也回不到从前。
只有执迷不悟,没有回头是岸。
白棠无力,“你明天回去了,后天我还是有办法让你过来,何苦。”
“那我就赌,最后的赢家是我。”他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满不在乎的懒散,但白棠知道他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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