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叶争流的对面坐下。
他并未告诉叶争流,自己先前有多么着急。
疲惫重新涌上裴松泉的眉眼,男人的声音略带沙哑,可语气竟然重新恢复了几分温和。
“叶争流。”裴松泉严肃地叫了她的名字,“刚刚的事情,我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。”
别问,问就是她开了挂。
叶争流当然不能这么回答裴松泉,她对裴松泉向来敬重。
“您刚刚感觉到的不是神域,那是我的一个技能。”
裴松泉定定地看着她,没有说信也没说不信。叶争流很坦荡地看了回去。
虽然她也考虑过,意境会不会是神域一样的东西。
但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,一首诗词觉醒一个意境,那也太BUG了吧。漫天邪神由着她随便打啊。
所以叶争流更倾向意境不是神域,不过,它确实可能有些跟神域相似的东西。
过了一小会儿,男人有些疲惫地笑了一下。他把这个笑容当成打断对视的预告,就像是行人在风雪里裹紧自己的大衣。
“喝茶吗?”
叶争流没料到在这种时候,半神仍然会这么问自己,反应慢了半拍:“……啊,不了,谢谢先生。”
裴松泉嗯了一声,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,却并没有喝,而是蘸着杯子里的茶水,在桌面上飞快地画了几笔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叶争流低头一看,发现裴松泉画了一只惟妙惟肖的手,手掌上生着五个指头。
“手?”
裴松泉点了点头,在原画上擦了一下,又添了一笔:“现在呢?”
手掌上长了六个指头。
但是,它……“还是手。”
裴松泉继续往上添笔画:“如今再看呢?”
“依然是手。”
当那只手上的手指长到第十根的时候,叶争流终于受不了了。她摩擦了一下自己起了一串鸡皮疙瘩的手臂:
“先生,咱们之间没什么需要客套的。对着我,您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,别再画那个手了,我一看就想起疯狂之神来。”
裴松泉的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笑纹,又隐没在眉眼之间。他先是擦去那幅让叶争流看了不舒服的茶水画,这才说道:
“我只是想要告诉你,我曾经和神域朝夕相处几百年,对神域熟悉得就像你对自己的手。手指上添了些笔画,你还能认出它来,我对神域也是这样——我并无怀疑你的意思,但那确实是个神域。”
这种叙述方式,是典型的裴松泉式娓娓道来。叶争流下意识地放软了语气:“我也没有不相信先生。”
裴松泉想了想,很温和地征询叶争流的意见道:“你那个技能是什么样的,可以说给我听听吗?”
这个倒没什么不能说的。叶争流想了想,把一些关键情况口动打码,其他的都告诉了裴松泉。
听着听着,裴松泉的神情就变得凝重起来。他很快就向叶争流问出了第二个关键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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